盗亦有道。
焉北寒明白老者的意思，只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何知道这些，还有，裘婆明知道粱肖购买蛊虫是害人，为何还要售卖。
见他蹙眉看着自己，老者顿悟，一脸尬色，“王爷，小老儿所言句句属实，没有瞎编糊弄之意，知道这些，主要是小人曾深受其害，痛恨下蛊之人，也就多打听了些。”
裘婆还没有回来，只当闲聊，况且这把年纪，往事无法挽回，说出来心里或许好受些。
就将自己被蛊虫控制多年之事，和盘托出。
末了，他脸上露出痛恨之色，“王爷，你们看看院子里那些罐子，里面养的全是做蛊用的毒虫。”
他说这些，一是发泄，二是看焉北寒身为皇家人，定然痛恨这些龌龊东西存在，此番前来，大概是要铲除这些阴暗处的毒瘤。
听其言，观其行，知他所言非虚。
焉北寒一个眼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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